自那夜起,东院格外安静。王夫人虽不再提阿绿之事,却暗中调了几个眼线守在院外。而容晏也不再踏入喜房,反倒日日宿於外院,面上仍如往常般,府中流言却渐渐多了起来。这一切,沈苒尽收眼底,却未动声sE。冬意渐盛,东院庭中梅枝初绽,红白交错,落雪如鹅毛。沈苒换了素缎窄袖,倚在窗边煮茶。阿礼跪坐榻前,一手扶着她足踝,一手替她r0u着近日受寒的膝骨,动作温柔。「力道再重些。」「是。」他耳根泛红,却不怠慢。沈苒垂眸看他,唇角微扬:「你近日胆子倒见长。」阿礼低头,声音软软:「主子疼我……我自然不怕了。」窗外雪落无声,帐内茶香氤氲,氛围静谧如画。午後,沈苒倦怠,枕臂假寐。阿礼跪坐榻下,为她调香,银匙舀沉香粉时,指节因乾裂渗了血。沈苒睁眼,将他手腕一把拉来,冷声:「怎不说?」「小伤,不敢惊主子。」他眼神闪躲。她起身,为他细细涂药,一边吹气,一边低声:「你再这样,我可要罚你不许进帐。」阿礼咬唇:「那不如……割了手指也罢……反正碰不到主子了……」她眉眼弯弯,一笑将人搂入怀里,语气像喂骨头似的轻柔:「好一个会讨赏的小狗。」她低头吻上他额心,那唇温热,却不带温柔,而是一种带着命令的试探。「伸舌头。」她忽地轻声说,语气似在逗弄,又像玩味。阿礼怔了怔,耳根瞬间泛红,却仍听话张口,舌尖微伸。沈苒眸sE一暗,俯身润舌尖,轻咬一口,指尖已沿他领口探入,冰凉的指腹划过他锁骨,缓缓往下。「主子……」他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攥住她衣角。「别叫停。」她贴着他耳廓,语气低哑,「你说过的,只听我的话。」她手已探入他衣襟,抚过他心口,一寸寸下滑,落至K腰,指尖轻g。阿礼猛地颤了一下,整个人跪坐得更直,脸sEcHa0红,喉中微微溢出低喘。她俯下身,唇贴他颈窝,呢喃:「你这里,也为我红了?」「主子……我……」他话未出口,已被她吻住。那吻既不深,却压制得他无法呼x1。她的手未停,在他腿根游走,指腹磨蹭间,阿礼身子止不住颤抖,额角沁出薄汗。「这麽乖,我自然要赏你点好东西。」她cH0U出随身玉匣,取出那支新磨的小木器,在他耳侧轻语:「忍着,让你再暖一暖身子。」阿礼咬唇,身子僵直,却一声不吭。沈苒一手扶他後颈,将他整个人搂进自己怀中,姿势暧昧地让他伏於自己腿间,耳语如g魂:「我疼你,别怕……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窗外雪静无声,帐中气息渐重。她指尖探入的瞬间,他眼角渗出微泪,却仍SiSi咬着唇,一声未吭。「真乖……」她在他耳边轻笑,声音温柔又残忍,「声音藏着也没用,让我听听,才赏你靠近。」阿礼整个人紧绷着,唇瓣微张,喘息渐重,却依旧一声不吭,强忍着下意识涌出的SHeNY1N。她偏头看他,眼底藏着点欣赏,又带着戏谑,指尖顺着他脖颈一路划至锁骨,忽地捏住一点nEnGr0U,微微一扭。「嗯……主、主子……!」他终於低声叫了出来,声音克制却带着颤意,像压抑许久的呜咽终於破了口。沈苒这才满意,俯身於他颈侧轻T1aN一口,语气极轻:「早这样不就好了?」她松开手,将人拥入怀中,让他侧躺贴着自己x口,手掌覆在他背脊处一下一下地抚着,像哄兽入眠。「今晚便许你靠着我睡,不许乱动。」她声音带笑,却有几分真心宠溺。阿礼悄悄将手探过去,搂住她的腰,小声问:「那主子……今晚也会睡得好吗?」沈苒未答,只轻轻点了点他的额角,算是回应。夜深灯盏渐灭,帐中静谧。阿礼气息逐渐平缓,贴在她x口的脸上浮着淡淡红意,终於沉入梦乡。沈苒却迟迟未眠。她望着帐顶暗影出神,直到一缕冷风掠过窗隙,才轻轻阖眼——梦境自雪中浮起,腊梅轻颤,寒香沁骨。她回到了那年冬日的旧院,小时候的自己脸颊红润,穿着厚袄一跛一跳地奔进温房。「姨娘——我手冻了……」房中nV子转过身,眉眼温婉,一身旧衣,却笑得b炭火还暖。「傻苒儿,来,娘给你暖。」那nV子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温热,贴着她冰凉的手指轻轻r0Un1E。香气淡淡,是她熟悉的梅花油,只有她母亲会亲手调制。「怎麽又不戴手套?冻红了这样,也不知疼。」梦中的自己仰着头,满脸委屈:「戴了也冷嘛……娘不在,我手也不暖……」那nV子眼底泛起一层柔波,却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些。沈苒站在梦外,静静看着幼时的自己与母亲相拥,眼眶一热,竟想开口唤她。「娘……」她轻轻开口,声音在梦里却化成一阵风,被雪花吞没。她忽然想起,母亲去世那年,也是这样一场大雪。无名碑前,红梅正盛,她跪了一日一夜,只为换得那一纸灵位能入沈家祠堂——可最终,仍被以「庶妾不得入谱」为由拒之门外。风雪渐大,梦中景象开始模糊。她扑过去,却只扑进一片空虚,手掌紧紧抓着那道逐渐散去的身影,声音惊乱:「娘——不要走,不要走……我还想,再靠您怀里一会儿……」「苒儿……」一声温柔呢喃,远远响起,如水波荡开。她蓦地惊醒,额间冷汗细密,呼x1一时紊乱。帐内灯火昏h,窗外雪仍未停。她喘息片刻,发觉手心Sh冷,指节仍紧扣着被褥。一旁传来轻微动静。「主子?」阿礼声音极轻,像怕惊着她似的。帐内烛火未灭,阿礼不知何时已坐在她榻边,一手扶着她後背,见她大口喘气,忙将人搂进怀中。「主子……是梦魇吗?」沈苒将额心埋进他肩头,缓了许久,声音微哑:「梦见我娘……她还是那样温柔……」阿礼轻轻吻着她鬓角,不语,只是抱紧了她些。「她明明那麽好……却只能做妾,Si时甚至不能葬入祖茔……」「我还记得她临终那天,握着我的手说,苒儿若能一生无恙,她便不怨。」语至尾声,她声音已轻得像要碎。阿礼红着眼,捧着她的脸颊,一寸寸擦去她眼角Sh意,低声道:「主子若是难过,就哭出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撑着。」沈苒望着他,眼神渐渐沉静,「我不会倒的。她在地下看着我……我要活得让她骄傲。」阿礼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柔声道:「主子已经很好了。」他语气轻得像羽,手指却不自觉地覆上她腰侧,细细地抚着,像是在抚平她内心余烬未熄的痛。沈苒被他轻轻按入怀中,身子被温热所包裹,她一向不曾依赖谁,却在此刻卸下所有锋芒,让他一寸寸抱紧。阿礼的吻缓缓落下,起初只是轻轻地触碰她的发丝、额角、眼睫……一点点试探,一点点安抚。她未曾拒绝,只是呼x1渐乱,手指g住他後颈,喉间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讨赏?」阿礼顿了一下,耳根已红,却没有後退,只低声回应:「想,但更想让主子快些好起来……我不要你难过。」「那就让我试试……是不是只要你在,梦里的痛也会少一分。」她翻身坐起,衣襟微敞,眼波轻动地望向跪在床畔的阿礼。阿礼立时明白,俯身替她褪去外袍,指尖刚触及那lU0露的足踝,便微微一颤。「抖什麽?」沈苒语气轻淡,手却已搭上他後颈,力道轻柔却不容退避。「主子今日劳累……阿礼……服侍得周全些。」「周全?」她眸中一转,嘴角泛起笑意,「怎麽服?」阿礼抬起头,脸已泛红,却仍低声道:「主子要我怎麽做……我便怎麽做。」「那便过来。」她一把将人拉近,手掌覆上他衣襟,一寸寸解开,露出少年白皙锁骨与x膛。她指腹在那心口处轻点:「跳得这麽快,阿礼是在怕我?」阿礼垂眸,声音低微:「不怕……只是想讨主子欢心……」沈苒轻笑,忽而俯身,唇落在他锁骨处,细细T1aN舐那处细痣,声音几不可闻:「你这张身子,是我养出来的……要疼,也只能我来疼。」话落,她指尖滑入他腰间,木器早已备好,被她握在掌中,温度微凉。她将他推倒在榻,翻身骑坐,一手稳稳按住他的肩,另一手将那物缓缓探至腿根。「放松些。」她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阿礼抿唇,双手攀上她腰际,声音颤着:「主子……阿礼不怕……只怕不够乖。」「乖孩子……自然要赏。」她低头吻住他唇,一手缓缓探入,那木器磨过他的後x,先是轻轻r0u按,再一寸寸入内。阿礼指节紧扣榻褥,喘息微乱,眼角泛红,却一句不言。「嗯……就是这里……好孩子,忍着,等主子先尝一口。」沈苒骑坐於他身上,身下一片Sh润,她将自己贴至他x前,眉眼间是隐约的渴与疼惜。木器一寸寸深入,她看着他颤抖的样子,轻声唤他:「叫我。」阿礼咬唇,终於低声唤出:「主子……」「再大声些,让整个东院都听见,是谁在我膝下取悦我。」阿礼终是抵不住她的撩拨,唇边逸出破碎声音:「主子……阿礼好疼,好喜欢……只要主子愿意,怎样都行……」她一笑,腰间微动,那木器更深一寸,将他撑得颤栗连连。「阿礼,这副模样……谁还敢说你是男子?」少年睫毛Sh濡,身子轻颤,在她怀中哼出细碎哭腔。沈苒垂眸,眼神沉静而满足。「你是我藏的……这一身的软,这一夜的喘,只能我听、我收。」帐内灯影摇曳,香气浓沉,两人胶着交缠,榻上红裳如云,雪白与绯红交织成一幅旖旎风月。而此时的外城青楼——风雪中,一辆低调马车停在红灯巷前。容晏身披黑裘,面容沉冷,眼底压着疲惫与Y郁。娇俏nV子迎上,声音娇柔:「世子爷怎今夜有闲来?」他摆手,入内落座。琴声、笑语、香气弥漫,花影流光中,nV子上前喂酒、拥怀、轻语。可他望着那张张柔媚的脸,耳边却总是沈苒命令他张口的低语,还有……她将阿礼搂在膝间,轻声哄他入眠的画面。眼前nV子柔声轻唤,滑下身来为他褪去K裆,唇舌沾着酒气抚上他的X器。他本应感到快意,却像被针刺般忽然皱眉。「怎麽了?」nV子柔声问,动作愈发刻意。容晏没说话,闭眼强迫自己投入,他那处明明y得发疼,却如被堵Si一般,怎麽也无法释放。他忽想起那夜,沈苒冷着脸将他压在榻上,玉箫一点一点T0Ng入他後x时的羞辱与颤抖——直到那一刻,他才像条狗一样哭着泄出。如今,那羞辱竟成了他唯一的出口。他猛地起身,将酒盏摔落,众人惊扰。「滚,都滚!」青楼nV子吓得跪了一地。他疾步离去,寒风卷起他袖袍,像是逃,也像是茫然。坐回马车,他捂住脸,心头一片空落。那些nV人抚他唇、T1aN他耳,却没一人敢骂他、压他、将他困在榻头命令他——他本该恨那nV人的。可如今,他却连她的一根手指……都想回来尝上一口。思绪未定,他忽又折返,脚步凌乱地踏进後堂小阁。阁中灯影迷离,香烟轻绕,一名nV子早已候在帐内,见他气息不稳,便伏身贴上,唇舌温柔地自他颈间一路下行,指尖解开他腰带,滑入K裆。容晏眼神幽暗,未言语,只是任由她褪去亵衣,将他按坐榻边。&子匍匐下身,唇齿轻含,舌尖捧弄,动作极其熟练。水声潋灩,香气愈盛,他身下已然涨红,却始终未有快感袭来。他仰头靠墙,望着帐顶红纱出神——眼前一瞬闪过的是另一幕:自己被压在榻上、抬眼仰望沈苒冷淡眼神的模样——那一瞬,他连喘息都不敢,只剩顺从的本能。而她怀里的阿礼……才是那口中尝尽温香的人。他猛地抓住nV子的後颈,低声一吼:「够了——滚。」&子一怔,却不敢违逆,只得披衣狼狈退去。帐内只余他一人,衣袍凌乱,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却半点舒畅皆无。他低头望着身下仍未平息的yu火,冷笑一声:「不过是个奴……竟也叫我梦里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