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朕从此不敢看观音(,含上章彩蛋)
云梯之上,水雾弥漫。视角里,无数幻想过的雏形在那一刻瞬间爆发——流光溢彩的天仙,跪坐在莲心,独独瞵视着自己——那一抹如波浪般的深望,让曲匪的灵魂掀起一阵阵战栗——比起遐想更加……更加……可能是打过来地过分撩人的花香;也可能是摇晃不稳的梯台,此时他产生一阵一阵的眩晕。曲匪假装若无其事的吸了一口气,手随心动的想搂过对方——……没、没搂动。???曲匪人都快碎了,数不清的妈卖批挤满了肺腑,平生第一次后悔以瘦弱的姿态出现在心上人眼前。就在他屈辱的眼角偷偷气红之时,心上人突然主动凑近了,温热的柔软几乎贴到他的耳边。曲匪真真切切感受到心脏慢跳了一拍,脸和耳朵迅速充血,全身都热了。对方甚至反环住自己腰,这种行为让他想先扯巴扯巴的、理智的弦直接断裂——她超主动!拦都拦不住!!!这个认知让曲匪热血上涌,眸色唰地变亮晶晶。“别害怕……”曲匪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看似柔和的背脊。“跟着我——”他试探的抄起美人的后膝关节,利落的将对方公主抱了起来,虽然过程踉跄了几下,但最终还是平稳住,咻地的跳了下去金梯。周围的百姓都从转移注意力的烟火中回神,大片大片发出混乱的叫嚷。几乎在曲匪一行动,踩着高跷、浓妆艳抹的壮汉就气势汹汹的堵了上来——曲匪艰难的分出一只手抽出挂腰的木刀,木刀上附着硝屑——在贴近木跷的瞬间,技巧性的往之压削!点点星火在重力摩擦下立刻炸裂了出火花,热苗昂烈的蔓延上了高跷,那个木跷上的汉子被惊吓到,慌乱的到处踩踏,包围着的队伍一下就出现个缺口,整个过程堪称一蹴而就,显然蓄谋已久。曲匪抓住这个机会冲口而出,即使负重在身,也是咬紧狂奔。天瑞百姓们只看到鲜丽的待嫁神女被一个毛羽凌乱的玄色身影抱着一闪而过,然后就不知道从何弥漫起了一股熏眼的白雾。……曲匪兴冲冲的抱着凌弗宁找到了藏起来的过河卒,冲角落里叫了一身‘撤’,就打算把热乎的老婆放马背上,期间对方一直不言不语,似乎在抵触,身体倒是非常诚实的主动上马,给曲匪省下不少功夫。等他骑着马驰骋出浓雾,来到一个静谧干净的瓦舍,人迹罕寻时。才匆匆回头,发现他这一世的爱人直勾勾地注视他,似乎在他未看过来时就看了好久,现在也不曾移目半分。与那双熟悉的眼眸再次碰撞的瞬间,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却在愣神之继,对方忽然凑、准确说是撞了上来——曲匪立刻被一片阴影覆盖住,心里还没缓过动静时,鼻翼已经和对方琼鼻贴连上,灼热的呼吸打在了曲匪的瞳孔里,他下意识的闭上眼,想推开他,却被他贴着绵密的的蹭了蹭——那一霎那被炸裂出灭顶的酥麻,带着无论如何也反驳不了的亲昵,曲匪的大腿无意识的开始收拢摩擦马背,却在下一秒被按住。他看见占据他全部视线的瞳孔中心,浅波如春冰一样渲染开来,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来越重,然后他淡色的唇迎接到了一股温热,那股温度麻麻的陈铺开来,渐渐转为灼热——曲匪僵硬的眉心随吐出的气渐渐往上蔓延,他看到了被锦簇的荼蘼花,视线很快中心变成了唐紫——凌弗宁侧过脸,安静的研磨着。曲匪的呼吸渐渐变的细,本能叫嚣着夺回主动权,于是他湿热的手僵直的捧上凌弗宁的脸,然后尝试着摩蹭,却被凌弗宁直接伸入舌头——几乎是毫无经验的一冲,曲匪直接吞含的脸都憋红了,凌弗宁却环住他的手,不依不饶,好像要把他生吃下去——舌瓣的交融湿湿滑滑的,负距离的亲密伴随着无尽的吞咽。蛮横的水汽,激烈的摩擦,交相张合的唇面拉出的粘稠的银丝,噼噼啪啪升腾起的的重影叠嶂,全身轻飘飘的。凌弗宁还在用力的吻着,眼角带着挑衅,呼吸却热辣滚烫。口舌之间毫无分寸的横冲直撞,唇齿之间激情的纠缠不休,磕蹭就像打架一样,完全没有开始的婉转柔情。曲匪努力蠕簇发麻的腮,口涎流了下来,但他只感到四肢的软钝和发麻。“呵……”突然,一股吸力在从相抵的舌尖传输到脑内,他直接弹射了起来,伏趴在了马头,分开时还发出了极其羞耻的‘啵’声。曲匪的头脑一片滚烫的燥热,指尖、耳根、脖子都像火山一般,酝酿着彻底爆发。突然,他的下巴被勾了起来。“嗯,舌苔很健康。”原来他还没有收回舌头,一直像狗一样喘息着。低沉的声音让曲匪直接一波透心凉,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下巴和手指因触碰泛起的痒麻意味着什么,手脚颤抖的从马上翻跃了下来,凶相毕露看着马上之人,“你…你……”初嫁伪娘凌弗宁的口脂已经被吃掉了,他慢条斯理的弯起指节将渲染到唇角的嫣红抹掉,垂下眼审视着惊疑不定的土匪,歪了歪头说:“认出来了?”迎接他的一柄藏色玄刃——曲匪亮刀子的那一霎那,凌弗宁几乎是擦着银光夹腹倒挂滑了马腹,回过神来大怒,抄起头面里的藏剑簪刺向了马干!曲匪哪会让他如愿逃跑,立刻跳上马背朝凌弗宁的手腕捅去,可脚上却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把妃色披帛——中计了!曲匪眼光猩红,屈辱的回忆铺天盖地,立马先挥刀斩断披帛,就在这时,过河卒被被惊吓到激烈的奔跑了起来,两人登时天翻地覆。曲匪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腹部,酸水上涌,反应迅速的抓住了缰绳,一边恶狠狠的想将凌弗宁踢下去;凌弗宁也不甘示弱,怒火烧的他眉心绯红,他不要命一般的拖住了曲匪的脚腕,白皙的指尖渗出了血珠,竟然一个跟斗翻回了马上,下一秒曲匪感觉到帛布缠上了他的颈!天杀的淫贼想同归于尽!曲匪缰绳一个狠拉,马瞬间仰了蹄子,两人人谁也没讨好的咕噜咕噜滚下马背,你拖着他他拖着你的打起了贴身肉搏。曲匪事先一个拳头招呼到了他曾经日思夜想的脸上。肯定是仿的,他自信非常。可他还未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却预先被对方洒了一戒指的药粉!“咳咳咳——!”曲匪激烈的把凌弗宁掀翻,抓起他的头狠狠的锤到了地上:“你…你他妈下——”接下来他感到身子一软,脑盘坼裂的跪倒在地上。——会被杀掉!没有力气,会被杀掉!他的瞳孔收缩,用最后一点气力抓起凌弗宁,贴着他布满伤痕的唇口撕咬。——要死一起死!布满药粉的唇舌在对方的口中深搅,血腥味充斥着整个角落,就在他的力量逐渐涣散时,被人抓住狠狠的咬在舌头上!凌弗宁吐出血沫,冷冷的看着力气被抽离的曲匪,曲匪趴在他肩窝,眼神是深切的不甘,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还能动。凌弗宁将他扔了下去,咳嗽着站了起来,妃色的神袍已经乱七八糟,下裙裤也散了,发髻凌乱,缤纷的玉英落了一路。曲匪也没好到哪去,他专门系腰上一排的黎鸦羽黄扯不见了大半,暗色的绸肩上全是泥草,狼狈的像拔毛的山雀,但兴在穿着束身,腰带护腕都好好的系着,没有像凌弗宁如魑魅精鬼。但显然凌弗宁不会让曲匪继续体面。瞧见曲匪怒目圆睁,除了动弹不得,还挺有精神时,他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兴味,果然歪歪头,依照曲匪的猜想,在思考怎么报复他,他会干什么,曲匪目眦尽裂,此时出众的耐力竟然在发挥在亲睹仇敌欺辱、甚至虐杀他——他双目炯炯,对上凌弗宁的视线,下决心整个过程拼死也不会移开阴毒的眼睛。在无限绞紧的心弦下,童年的一句快语迸上了他的喉口,他恶声喊道:“你最好别让我强大起来……”“不然……不然我弄死你——”此话一出,曲匪惊乱一瞬,觉得自己多半得命绝于此了,无论对方原先对他抱有何种兴趣,只要是脑回路正常,都会克制不住将他一把超度,骨灰都扬了,之后拉出萝卜带出泥,别说近亲了,家里鸡蛋都得给摇散黄来防止成精,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斩草除根没烦恼。因为他就是这样的谨慎。后悔吗?无论是头脑发热去劫人,还是憋不住放狠话,都失去了引以为豪的理性,被强烈的、可笑的情感搅的一团乱,骑着亢奋的骏马狂驰到了悬崖——被面前的娘娘腔算计、杀死……狗屁!——与其后他娘的毫无意义的悔,不如尽快找到出路!倨傲如曲匪,选择的反噬并不会让他一生白活,内耗的的念头才是最可怕的,这意味着巨鲸被蚂蚁啃食,迟早会穿洞烂穴!该怎么挽回?这是第三次了,万事不能指望眼泪了,对方不信这个。曲匪的绞尽脑汁,在威胁他人后的一秒不到,脱口而出:“——我能帮你治退墨阳的旱灾!我会祈雨之术!”他苦思过,对方按照之前的猜想多半有不臣之心,有这默认的前提,他就得用实事和此人换命,墨阳是凌氏祖地,若是想成事不会不谋划,当然墨阳现在灾害不大,可能消息都没有传到天瑞,但他就是要用玄幻的萝卜勾住对方,让野心勃勃的小儿产生好奇,只要……凌弗宁果然屈尊弯下了腰身,却没有说话,似乎等曲匪说下去。是砝码不够吗?曲匪张嘴打算再加,突然瞳孔瞪大,看凌弗宁的神色是惊绝的困惑,如看疯子了一般——原来凌弗宁踩上了他下体,不偏不倚刚好是小曲匪的位置。他们曾经的负接触哗哗哗地冲出海马体,在曲匪的大脑内肆意的嬉戏。“……”不是他想的那样吧,曲匪不到半个钟头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闭上了眼睛。他应该是想废掉朕,他心有希冀的想,没事一定是他加的码不够,这畜生猴精……直到凌弗宁隔着布料来回碾压这团无辜的软肉,曲匪终于欺骗不了自己,他青筋暴起,憋出一句:“……先奸后杀?”“怎么会?”凌弗宁脸上的红晕连妆粉都无法掩盖,他踩踏的力气越来越大,阴茎在这种恶趣的欺凌下竟越发坚挺,显然和它主人一样是吃硬不吃软的犟种。“呃、呃……”曲匪表情扭曲,不知是疼是爽。他本就因为几番极限下血气不稳,四肢又使不上力,劲头自然就往他密处冲。“我很欢喜你没变,”凌弗宁甚至悠悠的将靴跟往逼口上踩,显然已经掌握其弱点。他突然抬起脚,让曲匪看他鞋底奇异的湿润:“呵,还是那么满嘴晦气,不知羞耻——”原来在曲匪阴茎熠熠勃起的同时,骚水也源源不断的涌出逼口,下边湿润的像的漏风。曲匪一下从神经炸到了脊骨,原先利益诱惑、虚与委蛇的劝阻全甩到了天际,他——“艹你老祖日你大爷我轮奸你祖宗十八代——”曲匪的恼羞成怒,泪噼里啪啦的往外掉,活活被气哭了!他永生永世——必与之不共戴天!“那么喜欢说艹,那我多试试,”有上次经验的凌弗宁老道的扯下他的裤子,捻住了他的核一转——刹那间桃腮被溅上了骚水。“……”凌弗宁呆呆的擦拭着自己的脸,他被曲匪的逼颜射了。“哈、哈哈哈哈哈……”这时的曲匪反而没有砧板上鱼的自觉,他觉得诡异的爽死了,破罐子破摔,有种天塌下了一起活埋了的放纵感。“这么热情?”凌弗宁怒极反笑,直接当着曲匪的面解下了裤裙,露出巍峨的巨根——曲匪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的浅色毛发,伴随着少年人的生机勃勃。曲匪的脸色一下就白的不能再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指尖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头,双腿缠的跟麻花一样。凌弗宁似乎也只是恐吓一下曲匪,毕竟在陌生的野外露腚终究考验心理,在曲匪表现出恐惧的时候,就系好了裤子。但他还是无法原谅曲匪对他下的手,于是他捡起了断了一半的披帛靠近曲匪。“和我回去。”凌弗宁将曲匪的手仰按到了头顶。“你他妈是谁……”曲匪发出虚弱的声音。凌弗宁动作停滞了霎那,气质变得如玉如珩,像对着玉兰亭室的贵客一般,端庄内敛的跪坐于侧鞠了一躬,恭谦的回答道:“确实,礼尚往来。”“天瑞大祭司之子——”“凌弗宁。”要是你我的结识,是酒盈金觞的千秋宴,或是花月满江的登善堂,便好了。凌弗宁忍不住揉了膝头上曲匪根根分明的、粗粝的发丝。那样你遇到的,只会是嘉言懿行的君子……突然他感觉曲匪沉寂的有些诡异,抬首入目的是曲匪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表情十分可怕——他心绪一紧,脑中闪过无数人体突发疾病,贴近他问:“是不舒服……”“——”突然一道刚光从他温和的腮边撕裂而过。凌弗宁愣愣的抚过自己流血的颈,看到曲匪护腕上弹出的短刃时,脸色阴沉的如同乌云压顶,呈现出了令人惊惧的寒冷色彩。“——你说你叫什么?!!”曲匪狰狞的喊叫道。可凌弗宁好似失了听力,神经质的喃喃私语道:“坏孩子坏孩子……”“吞针……吞针……吞一万根!”他一把用可怕的蛮力将曲匪的护腕挣掉,手心上是惨厉厉的血痕。又唰地将他双手向上绑住,撕破下了曲匪的衣服。整个进程毫无顾忌且疯疯癫癫,把原先受重击的曲匪先吓回了神,傻瞧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挑的凤眼自带冰冷的佛相,无论是何表情都蕴含丝丝微妙的慈悲,干什么黑心事都好似心有苦衷……就算扭曲都这么好看……曲匪绝望的闭上眼睛。是皇后,他妈是他的皇后——朕的皇后是一直侵犯朕的双面黑心小白脸——!!!狗日的天道,你当老子是草船吗?!一箭不够再放一箭!!!朕日你#¥%%#¥……&&杀了朕吧杀了朕吧杀了朕吧杀了朕吧……“想的美!”凌弗宁恶狠狠的掐起他的腿根。曲匪已经被精神打击的心如死灰,犟着最后一丝复燃,哭着嘶吼道:“妹妹——你有姐妹!”“我没有姐妹。”凌弗宁冷酷大力的提起鸡儿一通捅,靡水四溅,他忍不住颤抖的将指尖扎入曲匪的臀肉,发出青涩的喘息,体热沸腾开来。“啊———!”曲匪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感受自己的体内被插入根炙热,撕裂的疼痛和麻意席卷了他整个身体,他只要一蠕动,热棒进的就越深。他只恨自己体质好,怎么都晕不过去,鲛珠滴滴滑落,覆盖了视线,仿佛一切的意识都越来越远,但下一秒的激烈又将他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