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浔舟在惊喜中换好鞋,放下车钥匙。惊喜之余,上前把人抱在怀里。“老婆。”赵清影挑眉,勾着他的下巴。“喜欢吗?”“喜欢。”被吊成翘嘴的边浔舟哪里还会思考。“不觉得俗?”“俗的让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赵清影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脖颈,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是这些让你心潮澎湃,还是按摩的技师呢?”边浔舟吞着口水,“我立马让换了,后来按摩的是男的。”赵清影不依不饶,跟水蛇似的,缠着他。“真的?”“我发誓。”说着,边浔舟举着右手,一本正经。“按的舒服吗?有没有觉得神清气爽?”“还好。就是被路成周骗了,有些不爽。”赵清影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媚眼如丝,心疼道,“不爽就不爽吧,他也就那点小伎俩。还有你过生日,不能说不吉利的话。”边浔舟受宠若惊,活了三十三年,第一次觉得生日原来是爽。他俯身,轻吻没有落在预料的红唇上。赵清影偏头躲了躲,眨着眼睛,掌心贴在他心口,“去洗澡。”说完,边浔舟怀里的真丝吊带睡衣飘到卧房去了。浴室里,水声潺潺,还能听出急切。再仔细听,还能听到边浔舟内心的雀跃和欢喜。很快,水声终止,浴室门打开。赵清影坐在床脚,看着他擦身体的动作。拍着绵软的床面,“来呀。”边浔舟步伐僵硬,拿着毛巾不知该何去何从。“这是?”他问。赵清影轻咳一声,换了语调。“过来,别让我再说第三遍!”边浔舟咽着口水,往前挪了两步。赵清影看着他光着的脚,视线上移,落在他腹肌下方。随后翻着白眼,调整呼吸。视线再次上移,看到边浔舟局促不安的脸,温和道,“哪里不舒服?”边浔舟抿着唇,眼睛里的光不见了。“这位患者,哪里不舒服?”赵清影又问。“我是肛肠科赵医生,你确定科室没挂错吗?”边浔舟摇摇头。赵清影接着问,“没挂错,哪里不舒服说不出来?”边浔舟刚想开口,看到赵清影慢条斯理的戴上口罩和手套。“躺上来吧。”“面朝里侧躺,臀部朝外。”边浔舟在她冷厉不见温情的眼神注视下,乖乖躺了上去。这一躺,如同鞭尸。因为他的眼前,是她下午做蛋糕剩余的材料做的。薄荷草莓塔。是他要的,是她给的。当然,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后面这句,他听起来,更觉今日的惊喜,骇人又印象深刻。屋内灯光缱绻旖旎,赵清影在极致美学的光影下,为他打造了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惊喜。时间一秒秒消逝,很快来到午夜12点。他躺好,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我今天没有助理在,劳驾先生您自己多多配合,好让我检查!”“这样,我检查的更清楚,才能对症下药。”杀人于无形。边浔舟闭着眼睛,乖乖造作。身后的声音窸窸窣窣,磨人于无形。那双吻过无数次,牵过无数次,用过无数次的手,这下在他无法言说的地方四处撩惹。星星火光呈燎原灭门之势,不打商量扑面。不,扑臀而来。“嗯,先生您别紧张,目测看没什么太大问题。”边浔舟回头看她,眼底似有千万种想表达的情愫。可赵清影独独看到一种。让人怜惜,怜爱。赵清影眉眼弯弯,安抚轻哄。坏笑从裸露的眼底蔓延到边浔舟的忐忑的神色里。下一秒,大喘气的边浔舟,不敢上街,怕被当软豆腐被抓走的边浔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