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哈市之后,桑桑已经有一周没见到裴澈了。她倒是没受到多少影响,生活也渐渐回到了最初状态,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除了偶尔商玉树和贺宇会过来问她一些问题,就没其他的事儿了。至于外面看守的那些人,对桑桑的日常生活是完全没影响的,就当是免费的保镖了。她本来就是个懒的,又在外奔波了好几个月,可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才行。这天,贺宇又过来了,后来还跟着她的亲爸、后爸…“你们怎么凑在一块了。”,桑桑还是回到哈市后第一次见到这两个爹呢,但完全没有见到秦女士那般激动的模样。“桑桑啊,受苦了,回来就好,以后别走那么远了,真出点什么事儿,让我和你妈可怎么过啊。”,韩箫声拉着女儿的手,满脸心疼的模样。白安荣也不甘示弱,连忙上前拉住桑桑另只手,关心道:“桑桑瘦了好多啊,你母亲也是,哎,好在不好的都过去了,等会儿白叔叔给你们娘俩做些好吃的补补。”两个爹日常争风吃醋,桑桑早就习惯了,只不过她现在没空“享受”他们的父爱,还想趁商玉树不在,向贺宇套套话呢。便用眼神看着楼上方向,柔声道:“我妈在楼上给花盆里的花松土呢,这可是体力活,也不知道你们谁有空,可以帮帮她。”“我去,我会养花。”“我去,我力气大。”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听后,相互扭头瞪了对方一眼,就都不再废话了,眨眼的功夫俩人便到了楼上……贺宇看的一头雾水,他刚刚几次想开口回答桑桑的话儿,但就是没找到机会。怎么感觉秦同事他们家奇奇怪怪的呢!“贺同志,外面的人要什么时候才走啊。”贺宇的注意力瞬间被桑桑那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吸引过去,赶忙回道:“秦同志不用担心,他们不会为难你和秦伯母的,至于什么时候离开,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桑桑垂眸酝酿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已经红了眼眶,“贺同志,我丈夫究竟犯了什么错啊,他什么时候回来啊,呜呜呜,要是真犯了大错,那即使是身为他的妻子,我也不会原谅他的。”“我不能允许思想败坏的人做我的丈夫。”对面容貌美丽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单纯”男人的怜惜之情。贺宇连声安抚,“秦女士,别怕,你丈夫还没被定罪,现在上面好吃好喝伺候他呢,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都挺好。”“不过,你能这么深明大义,明辨是非,是没几个人能做到,即使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帮你和上面求情的,到时候你是你,他是他。”听到了想听的消息,主要目的也达到了,桑桑眼底闪过一丝笑着。又贪婪道:“太感激你了贺同志,还有,谢谢你把家里两位长辈带过来,不然平时只有我和母亲在家,真是好不方便呢,有些重活也只能我和母亲一起做,哎,虽然只有今天一天,但我也很满足了。”贺宇非常上道,马上就把这件事处理好了,他来到门口,告诉外面的人,以后见到那两位中年男同志就不要拦了,让他们自由出入就好。白安荣和韩萧声都有工作证明,不会有什么问题,外面看守的人自然也很愿意给贺宇这个上级面子。自此,两个中年男人的相思之情终于得到解决。……*自从那天吴立仁被气走后,裴澈就无人问津了,一直这么关着。而且因为他能折腾,住的吃的倒是非常不错。只不过里面消息闭塞,外面的腥风血雨他就不知道了。现在是新派系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把人放出去,可又不能按一个合理的理由,所以,在其他人看来,就只是因为猜测,怀疑,他们便把特科的重要工作人员关押起来。因此,在老领导的带领下,许多Zheng界有身份的官员都开始发声,表达自己对这一事件的不满。更是成为导火索,激化了本就存在的矛盾,让当前形势更加严峻起来。甚至连远在京市的裴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职位不低,也有许多关系不错的老战友,跟着横插一脚,天天去上面闹。一帮老家伙们都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命,那闹起来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差没去那些人家里骂人了。他们的加入,可谓是让新派系成员更加头疼,后来实在没办法,就把裴澈放了回去,只不过暂时让他做起了无业游民。裴澈对比倒是乐的自在,正好现在太乱,他还不想跟着掺和呢,只不过之前踏了进去,许多事儿身不由己。现在好了,他就在家陪媳妇儿,外加造娃就行了。送他回裴家洋楼的还是商玉树和贺宇俩人,他说了,怎么给他带走的就怎么送回去,不然他就向上面举报,说自己在被调查期间,受到了虐待。这几天调查科的人真是被裴澈这个魔头给折腾怕了,现在就想眼不见心不烦,赶紧把人打发走,最后一脸铁青着的让商玉树派车送他回家。裴澈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回了洋楼。桑桑正躺在床上看白婷婷写的那些没营养的话本子,被书里跌宕起伏的剧情弄的直皱眉,听到母亲敲门进来,说她丈夫回来了,还愣了好一会儿。丈夫?哦,原来她结婚了,还有个丈夫呢啊,这些天悠闲自在的生活,桑桑早就把裴澈抛在脑后了。而裴澈呢,正满心欢心地去了浴室,虽然他想直接上楼去抱媳妇儿,可刚从外面回来,他怕桑桑嫌弃,不让抱。没事,反正还有大把时间呢,倒也不急于这几分钟,他边洗边想,一会儿出去后,先大战个三天三夜解解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