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头，你是不是忘记自己也是一个撑船人了？”付老头轻笑了声，“我就是兼职的，我主业不是干这个的，更何况我是在河里撑船，那若是在海里摆渡，我们能一样吗？”乍一听起来，的确有些不一样。但总觉得哪里有问题。给我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我看着付老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兀自呢喃了声。又看了眼付老头。付老头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一般。“小兄弟，趁着今日有时间，你心中有什么疑惑，都可以一次性问完，免得你浪费精力，来回折返，你说是吧？”付老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付老头，还是你懂我，说得很有道理，那咱们趁着这里没人，正好可以促膝长谈，秉烛夜谈。”付老头嘴角再次抽动了几下，他看了看房梁上的小怡，收回目光后，“也好。”“正好老夫也想和小兄弟你交交心，好好谈谈，往常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没错没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逢知己千杯少。”我笑着道。“嗯，千杯少，千杯少……”“付老头，你这之前你说你说术门长老会的人，还是给冥王使者打工的人，你这是双重身份，神秘的很，你会不会还有别的身份？”我随口说道。“这，大概是没有了吧。这两重身份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负担。”“那说的也是。我之前听说过你们长老会有一个姓谢的老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说完此话，盯着付老头。我想看看这老东西会不会对我说假话。长老会对于术门内部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比较神秘的存在。恐怕对长老会了解的人，只有术门掌门，还有其余几个核心人物。术门圣子对长老会这些老怪物，知道的也不多。我若是要知道这个谢老头是什么人。只能从付老头这里了解。付老头听到我问谢老头，面色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看向我的眼神也奇怪了几分。“你问的是谢老头是吧？这我还真不好说啊。”付老头说道：“我们长老会，的确存在这样一号人，不过我们身在术门长老会，其实也就是在寻找合适的术门种子之时，才会聚拢在一块，平时联系的也少，对各自的世俗当中的身份知道也不清楚。”“小兄弟，你要问我这件事，可就有些为难我了。”付老头露出为难之色。我听了此话，就知道这付老头是故意不告诉我老谢头的事情。“那问你，这老谢头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应该还活着吧，我们也挺多年没聚在一块了。”付老头说道。我哦了声。沉吟了一番，我继续追问，“好，老谢头的事情先问到这。”“嗯。小兄弟，你可以说别的了。”“你们术门的掌门人如今是死是活，这件事你知道吗？”“小兄弟，这件事先不说我是否知道，我就算知道，也不好告诉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属于我们术门的机密，我若是告诉你，很容易生出一些对术门不利的事端来。”付老头这一番话说得对我来说，倒算是有几分坦诚相待。“那术门掌门人，到底长什么样？你这边有画像吗？我想知道，还有他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一般都叫掌门人，可能他刚被选为术门圣子之时，应该会有一个代号吧。”付老头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代号？听到这两个字，我想到了王鹏的代号叫魏以安。心中顿时不禁有几分唏嘘，“他的代号叫什么？”“常自在。”付老头回答道。我哦了声。呢喃了声，“常自在。”术门掌门人和术门圣子的代号给人的感觉都有些“怪”。具体怪在哪里，对我来说也有些无法描述。我陷入了沉思当中。付老头却忽然催问我，“小张，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看着付老头，“你容我想想。”我盘坐在地上，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撑着下巴。开始回忆一些事情。另外将一些事情串联起来，总感觉里面种种，藏着很多的玄机。“付老头，既然你是冥王使者手下打工的，为何会加入术门成为长老会的一员，除此之外，冥王使者是什么人？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抑或是在做其余的事情？”我问完后。看到付老头嘴角又一次抽搐了几下。“小兄弟，这些事情要说起来，还真是话长了，可能三天两夜都说不完。”“你就长话短说，言简意赅挑一些重点的说。”我现在不管这老头是否真心回答我这些疑惑。但只要这老头开口说出的十句话，有一两句是真的，对我来说也不算是白问。“那也成吧，我就捡一些重要的话说，首先我成为冥王使者手下干活的，也是阴差阳错之事，成为术门的长老，也是偶然事情，这两者不冲突可以共同进行。”我哦了声，“嗯，有道理。那另外一件事呢，冥王使者是什么呢？”付老头目光盯着我，“冥王使者是什么人？”他重复了我的问题。我点点头，等着他回答。他深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为什么不问冥王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