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是被拆开后胡乱的重新组建,不管动哪里都疼得心尖一颤。

    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

    这已经是第二天。

    不是梦。

    腰间沉重的手臂,没有衣物阻隔的触碰。

    黎酒喉间冒出一声艰涩的呜咽。

    眼泪再一次从肿得像是核桃似得眼里滑落。

    为什么……

    脖颈间有个沉沉的呼吸,冗长平稳,俨然是一夜好梦,现在还在安稳的睡梦中。

    为什么?

    黎酒想大叫,想一把推开这人,疯狂摇醒这人大声质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喉咙艰涩,眼睛难受,她像是一个被剥夺了语言功能的坏娃娃,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傅名的确是度过了近几年来最为餍足的一夜。

    中间,他的理智回笼,也终于看清,承受了自己的人是谁。

    黎酒!

    惊骇之下,他进浴室冲冷水澡冷静。

    想了很多,无非于是怎么弥补,怎么让她不纠缠自己。

    想来想去,就是给钱。

    她缺钱,当初能为了钱和他签订两年之约,就能为了钱和他保持关系。

    就好像,靳思齐已经看中了她,一旦两年合约结束,黎酒就会为了钱,从而投入那个圈子里以花心多情著称的男人怀中。

    而靳思齐,可不会像他这样,真打算正人君子整整两年。

    又或者,不需要说其他,就给她一笔钱,当作昨晚为他解药的报酬。

    洗完澡出来,看到黎酒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浑身上下,细皮嫩肉,全是他施暴占有的痕迹。

    红唇掀合,床上的人无意识的发出像小猫一样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