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回忆起一点碎片都会令他脸红的程度。

    齐缙感受到她索吻的气息,低下头去浅啄。

    “是药三分毒,先前那几针下去足矣了。”

    小侍从的声音远远传来,说殿下,热水好了。

    他抱起她,往浴堂走,廊下的夏夜轻风吹起他的纤白发梢,落进她掌心。

    她捻开来,借烛火月sE细看,白得透透净净,没有一点黑。

    “怎么白的呢?”

    问得小心翼翼。

    齐缙低头,穿过竹帘。

    “我从前太急,只求药效,却不顾其X相冲,突然就白了。”

    他嗓音还是柔柔和和的,倒一点听不出他是个X急之人。

    蓦地,她“哦”了声……从x1Ngsh1上还是能看出的。

    他将她放下,嘴角笑窝深下去:“阿烟哦什么?”

    她顺从地被他伺候,宽衣解带,脑海里自然地开始构建一个新的话题,诸如夸他如今沉稳之类的。

    这是她的擅长。

    每每不想叫人看穿的时候,她就会灵活地偷梁换柱,偏移对话走向。

    毕竟以她和齐缙现在的关系,擅自分析他的为人处世,未免交浅。

    好像不止在这个世界,穿越前她就是这样思维行事的,她以此为本能,丝毫不觉得不对。

    如果是齐缙——

    他就会诚实地说:“阿烟你想得太多。”

    他确实说过的,就在刚才,那时候她还没被齐缙摁在榻上捣弄到喘叫求饶。

    这样回忆一下,她其实并不反感他凭空来揣测她,反而有种摔破边界的隐秘快感。

    他还会说什么?

    “很舒服”,“不喜欢”,以及“还想要”。

    齐缙可以,自己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