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立轩虽被夸得赧笑,但也下意识皱了下眉,不解为何她有此一问。

    “你不也没有?”

    季云烟鼓了鼓腮帮,作出一副运筹帷幄之sE,笑眼弯弯。

    “我虽没有名义上的功劳,但皇兄知道是我卧底行事,自然记挂着我的好处,他日定会弥补我呢。”

    呆子忍不住去捏了下她软圆的脸颊,一边笑嘻嘻地被她拍开手,一边自然反问:

    “那陛下难道不知我也卧底行事?”

    她愣了愣,不由失笑。

    “有时候正觉得你傻,你却突然又不傻了。”

    他哼哼了几下,十分得意。

    “本将军原就不傻,路上还早,不若你再睡会。”

    于是也不问她是不是愿意,非要把她按在自己腿上躺下。

    她索X随他,扭了个舒服姿势,阖上眼去。

    湖风微醺。

    烧烤的篝火很旺了,火光一晃一晃地,摇得她昏睡。

    远处二人本就少话,她听着细碎的鸟叫虫鸣,眼皮耷下。

    “公主向来待你和善,你怎惹了她,竟赏你这样重的一个巴掌?”

    话是桓立轩对詹钦年说的,骤然清醒的却是季云烟。

    她半撩着眼皮,去细听詹钦年面不改sE的应答:

    “桓将军寻到奴才的时候,耽搁了半个时辰收拾行李,公主斥责奴才贻误军机。”

    “我们三人那点东西你竟能收拾半个时辰,的确该罚。”

    “点个灯罢。”

    季云烟懒懒打岔。

    “太黑了。”

    詹钦年应声去了。

    她又阖上眼去,想要好睡。